听到声音,时末放下叉子微微抬头。
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贵妇长什么样后,时末冷笑一声问:“你就是张口辱骂死者女儿的母亲?”
“母女两人如出一辙的没有礼貌。”
“还真是怪让人恶心的。”
时末一点儿情面也不给对方留。
看着对方那保养得体的脸变得扭曲,心里才得到一丝快感。
“你把我家安安害成那样子,你就是个杀人犯!”霍少雨指着她鼻子低声骂着。
杀人犯?
她怎么有脸在那里说这三个字的。
“那你女儿在学校霸凌我,欺负我,教唆他人害死我奶奶。”时末站起来,目光冷冽的扫视着霍少雨。
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尖锐和冷漠。
“你女儿还真是拥有天使一样面容,恶魔的性格啊。”
“教出这样子的女儿,还真是给社会添乱。”
霍少雨站在高位太久了,作为安家的夫人,出门在外只有别人捧着她。
现在被人指着鼻子骂自己,脸刷的一下黑下来了。
“你一个贱人,没什么资格说我。”霍少雨恶狠狠的说,“你现在赶紧跟我去医院,给我女儿道歉。”
“不然我要你好看。”
时末听到这些威胁的话,最后笑眯眯的说:“要我好看吗?”
“你除了仗着家里有点儿钱,你还有什么?”
“你应该庆幸现在是法治社会,杀人是犯法的,要不然我那天就会杀了她了。”
霍少雨一听这个女人要杀她女儿,看着她这嚣张的模样更加生气了。
把她女儿害成那样子,竟然一点儿悔改的意思都没有。
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说要杀她女儿。
霍少雨就这么一个女儿,从小到大一直捧在手心里。
现在被时末害成这样子,还扬言要杀了她。
霍少雨整个人气的发抖。
扬起手就想给这女人一点儿教训,而时末在她扬起手时看了她一眼。
“想打我?”
“打你又怎么了,你个无权无势的孤儿。”霍少雨瞪着她说。
时末从位置上站起来,往前走两步来到她面前凑到她耳边轻声开口说:“只要你敢打,那第二天安氏集团的股票一定会下跌的。”
“你敢吗?”
霍少雨听到她威胁的话,整个人都被激怒了。
“我不信你真的能让安氏集团的股票下跌。”霍少雨声音都冷了很多,“你一个孤儿,我捏死你简直轻而易举。”
说完,她伸手推了时末一把,随后一巴掌打在了时末的脸上。
这一巴掌打得很响,离得近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时末只是愣了一下在转头的那一刻,她抬起手朝着霍少雨脸就是一巴掌,打完一巴掌还不过瘾。
反手又把另外一边脸给打了回去。
“安夫人,你为什么要打我?”时末打完人之后站在原地,一脸无辜的反问。
“我好像没惹你吧。”
霍少雨已经被她这两巴掌给打懵了,这个贱人居然敢打她。
“你居然敢打我。”
“我这是正当防卫。”时末摸着自己被打的脸,瞪着圆圆的大眼睛一脸无辜说。
“明明是你一言不合上来打我,你怎么能反咬我一口呢?”时末质问。
这时候裴序走过来了,看着时末捂着脸颊一脸委屈的模样,他立马就心疼了。
走过来捧着她的脸,语气都变得轻柔起来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这位女士莫名其妙打我一巴掌。”时末看着不远处的霍少雨认真说。
裴序转头,看到是霍少雨后,他眼底里的怒火腾地一下燃烧起来了。
“安夫人,谁允许你动手打我的人的?”
“我已经把城西的合作让给安董了,你们也签下谅解书了。”裴序一字一句的说着。
“裴序,你为了一个外人来指责我吗?”霍少雨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质问。
自己好歹也算是他的干妈,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外人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责她。
“我只是就事论事。”裴序认真回应。
“而且时末不是外人,她是我的女朋友。”裴序单手搂着时末,目光扫视在场的所有人随后一字一句认真说。
时末听到“女朋友”这三个字,只觉得有些恶心。
“那我家安安呢?”霍少雨立马质问,“安安这么喜欢你,你凭什么不喜欢她?”
又是一个强盗逻辑,裴序听得有些腻了。
“安夫人,我在这里明确的告诉你,我不喜欢安洛,以前不会喜欢,现在不会,以后也不会。”
而这一幕被时末全程记录下来了,时末心里头冷笑。
安洛最在乎的人就是裴序,这条视频她要是看到了,一定会气的不行吧。
“你——”霍少雨气的血压高,被那个贱女人打了两巴掌就算了,裴序全程都护着那个女人。
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都在那里窃窃私语,平时看不惯霍少雨的人这时候走出来笑眯眯的说:“安洛那丫头这是想要知三当三啊。”
“人家裴董都有女朋友了,她抓着对方不放。”
“啧,以前就知道安洛那个孩子玩的花,没想到现在都想当别人小三了。”
一人一句,霍少雨捂着胸口气的不行。
这些人都是平时跟霍少雨不对付的,霍少雨最在意自己那个女儿,那她们就踩她女儿。
“我听说安洛大学时乱玩,还被人搞大过肚子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啧,还挺花的。”
这时候姜砚宁和沈知意走过来,听到这些诋毁的话开口立马呵斥。
“你们有证据,没有在这里乱说什么?”
呵斥完之后他们站在那里左看右随后询问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看着霍少雨脸上的红痕,姜砚宁皱眉。
看向时末的目光,眼里全是不满。
“你为什么打人?”姜砚宁看着时末,张嘴质问道。
他像是没看到时末白皙的脸颊上那明显的巴掌印,张口就是质问。
时末看着他,冷声怼一句回去:“你有什么资格问我?”
“你在我爷爷的八十大寿上闹出事情来,难道我不该问你?”姜砚宁继续问。
“那你怎么不去问那个女人?”时末轻笑一声问。
“是觉得我无权无势好欺负吗?”